在四十中算算也有三载了,又到了师德月,还是说说我与我恩师之间的故事吧。
还记得在这个寒冷的冬天,像我这种天生体弱多病的“小朋友”定是十分难熬。
果真如此,有一天下午,狂风拍打着窗户传出呼呼的响声,教室更像冰窖一样的寒冷,我本来就比较白的脸这时显得更加苍白,手更是被冻得显出青紫色。可是是在学校,无可奈何,我只得蜷缩在校服内,感受校服里那仅存的一丝温暖,更不愿多有一点皮肤裸露出来,生怕把那一点暖意也丢失了。
寒风渐渐大了起来,树枝也不时被风儿吹弯了腰,小鸟也蜷缩在一起,紧紧地抱住。天空也渐渐地低沉了下来,我实在撑不下去了,嘴唇也渐渐失去了血色。所以我不得不与小马老师说:“老师,我全身都可冷呢,头也痛,也没有力气了。”我有气无力地说着。小马老师握住我的手,“哎呀,怎么这么凉呀,真是的。”他一边说着一边向我的手吹着呵气。“我看你现在先在我们屋里躺会,暖和暖和。”我便被小马老师安顿下来了。躺在老师的军旅床上,手上捧着热水,渐渐地,渐渐地,眼皮便沉了下来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我醒了。小马老师急忙跑上前来询问:“怎么样,好点了吗?”“老师,我还是晕。”“那这样啊,要不然回家休息吧。”说着就给我妈打通了电话。
妈妈听了情况急忙过来了,我要起来,可是感觉身上沉沉的,原来是马老师的大衣盖在了我的身上,一件墨绿色的大衣,显得格外的普通,但是厚厚的,软软的,摸着就让人踏实。
暖和的大衣里,我感到有清澈而厚重、柔美而甘醇的一点什么,无声地浸透着尚凉的冬天。寒冬,第一次如此美丽。
走的时候,老师说天还是太冷,临行前让我穿上他的大衣,那样不会着凉。这时只感觉这件大衣更加暖和,不仅保暖,心里也热热的。
到了大门口,妈妈看见我穿着小马老师的大衣出来了,便问我:“你的衣服呢?”我说:“在书包里。”“那你为什么不穿上,却穿着马老师的衣服。”“我不知道,只是觉得暖暖的,很贴心。”妈妈看着我,笑了笑说:“明天记得还给老师。”我听到后认真地点了点头。
冬,睡着;爱,醒着。